一阵抽搐从梁寸心的两腿间传来,一股热流注入了她的身体。
随着男人的抽离,,她疯了似的跑进浴室,想把闫文钊留在她身体里的种子洗去。
闫文钊两步追上她,猛地将她抵在了浴室墙上,“这么着急洗,怕怀孕?”他的手慢慢滑到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上,“放心,他活不到你肚子大起来的那天!”
眼前鬼煞一般的男人,让梁寸心陷入了深深的恐惧,她的脑袋一片空白,语无伦次地说着:“求求你,不要伤害川哥……”
听到“川哥”这个称呼,闫文钊的右腿隐隐作痛,恶狠狠道:““答应我三件事,我或许可以考虑放过他。”
“只要你不伤害川哥,别说三件,三百件都可以。”梁寸心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听她一声声叫着“川哥”,闫文钊的心拧在一起。
她也曾亲昵地叫他“文钊哥哥”,却最终背叛了他。而这些年,他被伤痛和孤独折磨的时候,她正和她的川哥卿卿我我!
想到这,闫文钊的双眸重燃欲火,贴着她的耳朵,狠狠说道:“第一个要求,永远不许见江川!”
说完,他粗鲁地翻过她的身体,不带一丝感情的,再次闯入禁地,就像对待一个妓女……
梁寸心的身体贴在冰冷的浴室墙壁上,默默忍受着男人粗暴的行为,这哪里还是她曾日夜思念的男人,分明是个残暴的野兽!
整整一夜,闫文钊想看她下跪求饶,或者哪怕为当年的事说一句对不起。
可她咬紧牙关,把怨恨,委屈,满心的疑惑,通通咽进肚子里,连一滴眼泪都没掉。
闫文钊满腔的仇恨无处排解,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要她,直到把她折磨得彻底晕厥过去。
当梁寸心醒来时,天已经大亮。
身下是冰冷的水泥地,身上只有一件大衣遮羞,路过的男人,正用好奇的目光,色眯眯看着她裸露在外的白皙大腿。
梁寸心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连忙裹紧大衣,挣扎着站起身。
回想昨夜种种,知道是闫文钊把她羞辱一番后,又丢弃到了大街上。
羞耻和痛苦同时涌上心头,可一想到文钊还活着,梁寸心又抑制不住的高兴起来。
整整七年,两千多个日子,每当午夜梦回,梁寸心一想起文钊溺死在冰冷的海水里,就仿佛有人在剜她的心。
既然闫文钊没有死,那她一定要想办法解开他们之间的误会。
想来想去,只有一个人能帮她。
梁寸心走进街边一家便利店,跟店员借了一部手机,拨通了未婚夫江川的电话。
尽管闫文钊要求她不能再见江川,但为了弄清楚当年的事情,她必须冒险一次,毕竟江川是唯一了解事件全部的人。
“文钊还活着!”电话一接听,梁寸心就立即对江川说了这件事。
“川哥,七年前,关于闫文钊的死,警察最后的调查结果是什么,你能再给我说一遍吗?”
“寸心,都七年了,我说过无数遍,他死了,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。”
当年,闫氏母子的遗体被打捞上来的时候,已经腐烂难辨,但从穿着和携带的证件来看,确定是他们娘俩。
“可是他真的……”
可还没等梁寸心解释,手机忽然被人拿了过去。
她心一惊,扭头看向身后男人,那是个穿西装戴墨镜的男子,男子黑着脸把电话挂断,放在柜台上,拿出另一部手机,对梁寸心说:“梁小姐,闫总找你。”
背景色